章節 684

「林院長，您認識段綿？」顧妄琛好奇地問道。

林衡水笑，「我當然不認識，但傳聞中她很厲害。自然是找到她，對老太太的病情更有幫助。」

顧妄琛皺眉，他再次問道：「你的助理，是不是段綿？」剛才從搶救室裡出來的那個人。

林衡水握著杯子的手緊了一下，但沒有被察覺到。

他說：「不是。」

「林院長，如果您認識段綿，是不是可以直接引薦給我？你也知道，段綿很難找的。」顧妄琛開門見山。

如果認識的話，幹嘛還要他這邊去苦苦哀求呢？

「那個人不是段綿，是我們醫院新來的一個醫生。」林衡水咬定了不是。

顧妄琛沉默不語，最後點了下頭，「知道了。」

林衡水嗯了一聲，再沒說什麼。

顧妄琛從...